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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就像海洋,只有意志坚强的人,才能到达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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汇总《爱弥儿》文案金句是创意的翅膀飞向成功
摘录《社会契约论》名言文案让我们在困境中坚持不放弃
收集《忏悔录》名言文案是心灵的鸡汤温暖人心
收集《一个孤独的散步者的梦》文案金句让广告更吸引人提升效果
卢梭
一般情况下,艰苦的生活要是养成了习惯,愉快感就会增加,而习惯舒适的生活未来可能会遭遇很多的麻烦。
卢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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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弥儿》
我们不能为了惩罚而惩罚,应该让孩子明白这些惩罚是他们做错事的自然结果。不要责怪他们撒谎,得让他们清楚,他得承担撒谎的后果。
卢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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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弥儿》
作为一个人,孩子必须学会保护自己,去承受命运的打击,勇敢地面对富有和贫穷,必要的时候能够在冰岛的雪天或马耳他灼热的岩石上生活。你时刻提防死神的降临也是枉然,不管怎样他最终都会死,即便因为你做足了防范措施,他们没有丧命,但他们也会因此变得考虑不周。因此,防止他们死不是什么问题,重要的是让他们怎么活。
卢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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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弥儿》
自然人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他是一个数字单位,一个绝对整体,只对自己或自己的同类负责。公民则只是一个取决于分母的分数单位,其价值在于他与整体(即社会)的关系。一种好的社会制度会懂得如何改变人的天性,为了给他相对存在而除去他的绝对存在,并把“我”运送到共同体之中,这样每个人就再也不会认为自己是“完整的一”了,而会把自己看作共同体的一部分,并且只对这个整体很敏感。
卢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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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弥儿》
至于我们这些人,只会让学生在实践中学习,宁愿他们聪明,但更喜欢他们成为忠厚的好人,我们绝不会硬要他们实话实说,唯恐他们会隐瞒事实,也绝不会让他们对任何事情都做出承诺,唯恐他们受到诱惑会打破他们自己的承诺。
卢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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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弥儿》
正在学说话的孩子应该只听他能够理解的词语,也应该只说他能够清晰发音的词语。他所做的种种努力会指引他重复同一个音节的发音,就好像他在练习如何清楚地发出那个音一样。如果他开始结结巴巴地说不明白,不要企图弄明白他的意思。指望别人总是倾听自己说的话,也是一种专横的表现,对孩子没有好处。你只须仔细地关注他真正的需求,并让他努力设法使你明白他说的其余的话。你仍然不应那么急于让孩子说话,一旦他感受到了说话的用处时,就会自己学着说话。
卢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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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弥儿》
正如真正的乳母是母亲一样,真正的老师就是父亲。要让这两位父亲就他们各自的职能排序和教育方法达成共识。要让孩子从一位父亲过渡到另一位父亲手里。相比由世界上最聪明的老师来教育,明白事理但学识有限的父亲可能会把孩子教得更好一些。因为热忱可以弥补知识的不足,并且胜过用知识弥补热忱的缺乏。
卢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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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弥儿》
真的,据说,很晚才开始说话的人绝对不如其他人说话那么清楚。但是,他们说话犹犹豫豫,并不是因为他们说话说得迟。恰恰相反,他们说话说得迟是因为他们说话犹犹豫豫。如果不是这样,为什么他们这么晚才开始说话呢?难道是他们需要说话的时候较少吗?还是大人鼓励他们说话较少?恰恰相反,人们一发现孩子说话说得迟,就会焦虑不安,并开始强求他们开始说话,而且要他们比较早就能清晰表达的孩子说得还要多。这种错误的热情反而卓有成效地让孩子的言语变得混乱。如果不那么着急,他们将会有充分的时间练习说话,让他们的言谈变得更加完美。
卢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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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弥儿》
这种不合理的习俗来自何处呢?来自一种不近人情的做法!因为母亲们不重视她们的首要责任,并且不愿意给自己的孩子喂奶,于是她们只好把孩子托付给雇用来的乳母。那些女人因此成了陌生人孩子的母亲,而这从天性上来说对她们并没有什么意义,因此她们一心只想着让自己省事。一个婴儿如果不包裹得紧紧的,就需要人一直不停地看着,但如果把他紧紧地包在襁褓里,就可以随便放到一个角落里,任由他们啼哭也不用理会。只要这位乳母的疏忽大意逃脱了主人的注意,只要那个还在吃奶的孩子不摔断他的小胳臂小腿,即使是他死了,或者一辈子身体孱弱,又有什么关系呢?孩子的四肢得到了保全,虽然以他们的身体为代价,但如果出了任何差池,都不是乳母的过错。
卢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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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弥儿》
这些思考很重要,可以用来解决社会体系的所有矛盾。有两种依赖:依赖于物,这来自自然;依赖于人,这来自社会。依赖于物,因为不涉及道德品行,所以不会损害自由,也不会产生罪恶。依赖于人,因为杂乱无序,就会产生各种罪恶,也正是因为这一点,主人和奴仆变得互相败坏。如果有什么方法可以治疗社会中的这种弊病,那就是用法律来代替人,并用高于独立个体意志行为的真正力量来武装共同意志。如果国家的法律也像自然法则那样不可改变,不会为人力所攻克,那么对人的依赖就会再度变成对物的依赖。那样,我们就可以把自然状态和社会状态所有的益处都结合在一起。我们就可以把使人免于恶习的自由和弘扬美德的道德结合起来。
卢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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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弥儿》
这些矛盾产生了一种矛盾,即我们不断地感受到自己内部存在的矛盾。天性将我们拉到这边,外界的人又将我们拉到那边,在不同的冲击之间我们迫不得已地将自己分裂开来,我们采取了折中的方法,但两个目标却一个也实现不了。在一生之中我们就这样遭受冲击,漂浮不定,当人生走到尽头时,我们一直没能和自己和谐相处,也没有做任何益于自己或别人的事情。
卢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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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弥儿》
傲慢、支配欲、自负和不道德来解释这种情况。有人还会补充说,孩子感觉到自己的弱小,这让他渴望采取有力的行动,向他自己证明自己的力量。但是,观察那些衰弱的老年人,他们在日渐衰落的生命进程中又沦落到孩子一般的弱小状态。他们不仅安静而平和,而且还希望他们周围的一切也都安静而平和。哪怕是最细微的变化也会让他们感到不安和烦恼,他们希望看到全世界都宁静而祥和。如果原始的动因没有不同,那么类似的弱小和类似的热情又怎么会在老人和小孩身上产生如此不同的效果呢?除了老人和小孩的身体状况之外,我们又能到哪里去找这种差异的原因呢?这两种人身上都有生命的活跃要素,只是孩子身上的正在生长,而老人身上的正在消退;一个身上的正在形成,而另一个身上的正在毁灭;一个正朝着生迈进,而另一个正奔着死而去。日趋衰落的活力聚集在老人的心中;然而孩子心中的活力却在泛滥,并向四处蔓延。
卢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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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弥儿》
这两种极端的情况有着同样的外在表现,这乍一看上去似乎非常奇怪,然而事情可能就是这样的,因为在那个年龄,到那个时候为止人还没有形成真正属于的思想,有高超天赋的孩子和没有高超天赋的孩子之间的所有区别都在于一点:后者吸收的全都是虚假和错误的观念,而前者除了虚假和错误的观念没有别的发现,因此什么观念都拒不吸收。他之所以像那个傻瓜在于这一点:一个孩子什么事都做不了;另一个孩子则发现自己什么事都做不了。
卢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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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弥儿》
发育完全、生命力旺盛,且身体健康。做父亲的没有选择,对上帝赐予他的家人不应该有所偏爱。他所有的孩子同样都是他的孩子,他应该给予他们同样的关心和爱护。不管孩子是不是身有残疾,也不管他们是孱弱无力还是强壮健康,每个孩子都是一份责任,他应该对把孩子交付给他的上帝之手负起责任来。
卢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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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弥儿》
不嫌麻烦地揣摩他们打算说什么。别人教给他们一些词语,但他们重复时说得并不准确,总是和他们待在一起的那些人就会通过高度地关注他们,去猜测他们想说什么,而不是去听他们说了什么。
卢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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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弥儿》
掌握的知识归咎于孩子,并让孩子推理他们无法理解的事情。人们犯的另外一个错误就是试图把孩子的注意力转移到和他们没有丝毫关系的事情上,比如,他们将来的利益;当他们长大成人时会有多么幸福;他们成为人才后,别人会对他们有什么评价和看法。我们对完全没有远见的孩子说这些话,绝对没有什么意义。但是,所有这些强迫进行的学习,会让可怜的小家伙们完全转向与他们自己的心思相去甚远的事情上去。你可以自行判断一下他们会在那些事情上投入多少注意力。
卢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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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弥儿》
蛮横、傲慢、讨厌和难以管教。这种发展并不是源于天生的支配欲,而是他们在成长过程中逐步形成的。因为一个人不需要很多经验就会感受到,借别人的双手去行动以及只需动一下舌头就可以让整个世界动起来,是一件多么惬意的事情啊!
卢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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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弥儿》
在自然秩序中,因为所有人都是平等的,他们共同的天命就是“成其为人”。不管是谁,只要为这个职业接受了良好的教育,就不会实现不了与之相关的任何事情。我的学生是注定到军队服役,还是在教堂布道,还是从事法律工作,并不太重要。在父母为他选择职业之前,人的天性会召唤他过人类的生活。而生活正是我想教给他的职业。我可以对你这么说,一个人从我的手下走出去的时候,他既不是地方法官,也不是士兵,也不是牧师,他首先是一个人。他将和别人一样迅速明白人应该是怎样的。命运不会改变他的身份地位,他将始终处于他应该待的正确位置上。
卢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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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弥儿》
在一个年幼的孩子左右跟随四年是一回事,担任他的向导25年是另一回事。你会在儿子已经长大的时候给他找家庭教师,而我则想在他还没有出生时就先找好一个;你找的人可能每过五年就换一个学生,而我请来的人则永远都只有一个学生。你会把老师和家庭教师加以区分。这是又一个愚蠢的想法!你要把门徒和学生也加以区分吗?教育孩子只有一种科学。那就是人的职责。不管色诺芬(Xenophon)对波斯人的教育说过些什么,这种科学都是一个整体,不能分割开来。此外,我更愿意称呼有这种学问的人为家庭教师,而不是老师,因为对他来说问题更多的在于引导而不是教导。他不应当给出学生准则,而是应该让学生去发现准则。
卢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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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弥儿》
在希腊神话故事中,特洛伊第一勇士赫克托尔(Hector)向他的妻子安德洛玛刻(Andromache)告别的时候,他年幼的儿子阿斯提阿那克斯(Astyanax)被他父亲头盔上飘动的马鬃盔饰吓了一跳,没有认出他的父亲来。他哭泣着躲到一边,贴在乳母的胸前。他的母亲双眼含泪微笑着。应该怎么做来抚慰孩子的这种恐惧呢?赫克托尔是这样做的:他把头盔放到地上,然后拥抱了那个孩子。当孩子安静一些的时候,他可以做更多事情。他可以走到头盔那里,拨弄那个羽状饰物,然后让孩子来感受它们,最后乳母可以拿起头盔,并大声笑着把它戴在自己头上,当然前提是那个女人真的敢伸手去摸赫克托尔的头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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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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