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西哥是一个破碎镜子的国家,每个碎片都反映着不同的现实。
逃亡时想起张俭的遭遇,强忍濒死等待杜根般的转机。
我唯一感到活着的时候就是在创作时。
我不是说唱歌手,我是一个世界的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