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idea that immigrants take jobs away from natives is largely a myth.
我们的感官以我们才刚刚开始理解的方式定义着我们的现实。
写作是一种抵抗行为,一种从边缘夺回我们叙事的方式。
如果能够擂鼓让天下的人都达到义,那么我的义难道不是更进一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