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因组是时间的马赛克。
“你之所以义愤填膺,那是你还相信某些东西。”“不,老实说,一旦开始提出疑问,那任何一切都抵挡不住。有许多道德原则,大家都以为是一致公认的:可到底以什么名义?说到底,为什么要自由,又为什么要平等?公正又有什么意义?又为什么要爱别人胜于爱自己呢?一个像我父亲那样一辈子只知道寻求享乐的人,他难道就那么错吗?”朗贝尔忐忑不安地看了看亨利,“我惹你生气了吧?”“不,必须给自己提出这些问题。”“尤其得有人回答这些问题。”朗贝尔说道,声音愈来愈激动。“他们大谈什么政治,把我们反思了;可为什么非要这种政治,而不要那种政治?我们需要的首先是一种道德,一种生活的艺术。”朗贝尔带着几分挑衅瞅了瞅亨利,“这就是你应该赋予我们的,这比帮助迪布勒伊起草宣言更有意义。”“一种道德,他必须包含一种政治态度。”亨利说,“反言之,政治是活生生的。”“我并不这么认为。”朗贝尔说,“在政治方面,人们关心的只是些并不存在的东西,什么前途啦,集体啦,可真正实实在在的,是现实的时刻,是一个个单个的人。”“可单个的人参与群体的历史。”亨利说。“不幸的是在政治领域,永远不谈个人的历史。”朗贝尔说,“人在共性之中消失,至于个性,谁也不在乎。”
To succeed in science, you need to have a passion for the truth.
All the choir of heaven and furniture of earth - in a word, all those bodies which compose the frame of the world - have not any subsistence without a mind.
什么使创新思维发生?我认为这真的是一种心态。你必须决定。
唯一安全的系统是关闭的,浇筑在混凝土块中,并密封在有武装警卫的铅衬房间中。
Seems right now, that all I have done in my life was making my way here to you.
经常要坦白地承认一项过失错误,这将使你的上司意料防备不及,才会给你一个机会去犯更多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