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长期以来认为独立是生活的最大祝福,是每一种美德的基础。
“必要”不认识任何的“法律”。
艺术家必须是不可能之物的梦想家。
一种不给任何东西、不花任何代价、不承受任何痛苦的宗教,是毫无价值的。
The biggest risk is not taking one.
Every word is a wor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