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要在腔子里,念不出位,行不逾矩。
心要安放在身体里,念头不越出本分,行为不超越规矩。
艺术是我的逃避,也是我的监狱。
如果我们不考虑长期影响,开采效率就毫无意义。
The world owes all its onward impulses to men ill at ease. The happy man inevitably confines himself within ancient limits.
我们多久讲述一次自己的人生故事?我们多久调整、修饰、狡猾地删减一次?而且生命越长久,周围能质疑我们叙述的人就越少,提醒我们我们的生活不是我们的生活,仅仅是我们讲述的关于生活的故事。
我们听到的言语是我们听不到的言语的指示。它是一种必要的回避,一种暴力的、狡猾的、痛苦的或嘲笑的烟幕,使对方保持在它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