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陈新政及南洋同志书》(1914年6月15日)
每一本书都是一次旅程,每一次旅程都改变我们。
我的陈述是以这种方式阐明的:最终理解我的人会认识到它们是毫无意义的。
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一个问题。
在自己的思想和身体上,个体是主权者。
写作是一种向世界说“我存在,我有话要说”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