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观察到的宇宙恰好具有我们所期望的特性,如果从根本上说,没有设计,没有目的,没有邪恶也没有善良,只有盲目的、无情的冷漠。
我唯一的竞争对手是我自己。
他的诗,如同几何圆规般,画著圆,时而亲密贴近,时而广及全球,唯一不变的是,圆规的尖端总是插定在囚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