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浙江观潮返上海后题词，1916年9月15日
在化工行业，我们最大的挑战也是最大的机遇：在满足全球需求的同时保护地球。
可持续性不是一个部门，而是一个必须渗透到我们所创造的一切中的设计原则。
The past is what you remember, imagine you remember, convince yourself you remember, or pretend you remember.
矿业的未来在于合作，而非竞争。
生于古人之后而议论古人的缺点失误容易，而若处于古人的位置做古人所做的事就很难
Beauty comes from the way things are used, not just from their appearan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