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人类的状况感兴趣,对活着的意义感兴趣,对存在的本质感兴趣。
所以,父母.老师.国君三者,都不能当作做事的法度。
Less is more only when more is too much.
理解另一种文化的唯一方法是假设那种文化的参照框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