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所有的写作都是一种抵抗的形式。
一个公司的文化是由领导层愿意容忍的最恶劣行为塑造的。
过多地粉饰命定之说,用来教育广大的愚昧朴实的民众。 
有时,最危险的谎言是我们对自己说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