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展人的角色是为艺术繁荣创造条件，而不是规定它的条款。

最好的建筑是那种让人觉得必然的建筑。

真相可能是一把双刃剑，两面都伤人。

正义是一种非理性的理想。

译文：专门注重修养内心的人每天都会看到自己的不足，专门注重增长见识的人每天都会看到自己的长处。每天看到自己不足的人会逐渐变得有长处，每天看到自己有长处的人会逐渐变得有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