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故事在被相信之前都是谎言。
Every story is a lie until someone believes it.
卡尔所说的话在我脑子里汇总起来形成一篇论文:世界受邪恶蹂躏,惟一的解救是自灭于人间,像落水者在海底仰望星空一样瞻仰不可能实现的理念。由于这差使很难办到且带有危险,人们便把它委托给一批专家。学士圣人以天下为己任,扭转乾坤拯救人类。大大小小的世俗猛士们可以尽情互相残杀或苟且偷生,反正有作家和艺术家替他们思考美与善。 这些无聊的胡诌,我生吞活剥,当然不甚了了,二十岁的时候还信以为真呢。由于这些胡诌,我在很长的时间里把艺术作品看做超验的成果,以为每个作品的产生都有益于世人。我发掘出这种极端的信仰后,摄为己有,装潢我平庸的天职。先前,仇恨和刻薄跟我无缘,跟外祖父缘分也不深,而这时我已兼收并蓄,福楼拜、龚古尔、戈蒂耶的旧怨积恨使我中毒了。他们对人抽象的恨以爱的幌子灌输到我身上,使我感染上新的自负。我成了清洁派,混淆了文学和经文,把文学视为人的一种牺牲。 我们要么为同胞写作,要么为上帝写作。而我决心为上帝写作,目的在于解救同胞。我要的是感恩者而不是读者。目中无人败坏了我的侠肝义胆。在我保护孤女的那阵子,已经嫌她们碍我的手脚,不让她们露面了。成为作家后,我的方法没有改变,在拯救人类之前,我先把人类的眼睛蒙上,然后才转身刺杀敏捷的小黑兵——文字。当我的新孤女斗胆解开蒙眼带时,我已离去甚远。一个孤胆英雄救了她,她却没有及时发现国家图书馆的一个书架上光彩夺目地陈列着一本崭新的书,书上印着我的名字。 我申诉减轻罪行,减罪的情节有三: 首先,我通过一个显而易见的幻觉,实际上提出的问题有关我自身的生存权利。我想像中的人类期待艺术家发善心超度他们,人们不难从中看到,这不过是一个备受宠爱、在他栖身的高处百无聊赖的孩子产生的念头。我接受圣人拯救百姓这个可恶的神话,因为归根结底百姓就是我自己。我自称是受百姓拥护的救星,其实私下里为我自己得救。巧哉,耶稣会士也是这么说的。 ...
最好的投资是那些能够改变世界的人。
I don't focus on what I'm up against. I focus on my goals and I try to ignore the rest.
对人进行教育,不管他是哪一类。
在某种意义上,我们从属于一个涵盖一切的单一心灵、从属于一个单一的“总体人”。
“礼治”是荀子的重要思想,荀子认为“礼”之起源,是为了保持物质和人欲的平衡。欲望,是人生来就有的,满足欲望是人的本性。但是人人都依自己的愿望行事的话,可想而知世界就会混乱不堪,而且外物有限,不能想要多少就要多少。所以需要制定“礼”来规范人们的行为,合理引导欲望。荀子认为“礼者,养也”,“礼”并非是刻意压制人的欲望,而是合理满足人的欲望,以及合理分配物质,使社会相对稳定。
The only way to predict the future is to have power to shape it.
True happiness comes from doing what you love.
对我来说,这总是很奇怪……我们钦佩的人的品质,如善良、慷慨、开放、诚实、理解和感受,在我们的系统中是失败的伴随物。而我们厌恶的那些特质,如精明、贪婪、占有欲、卑鄙、自我中心和自私,是成功的特质。
Collaboration across borders is essential in ocean conservation. Fish don't recognize political boundari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