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画的每一条线都是一个道德决定。
Every line I draw is a moral decision.
艺术越极端,就越能揭示我们的本质。
我总是试图突破电影制作中可能的界限。
人们往往认为,现在的政客比过去的政客要糟糕得多。但我们往往忘记了过去的政客有多糟糕。
我总是在寻找改进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