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自汉·桓宽《盐铁论·后刑》。锄去田里有害的杂草,禾苗就可以健康地生长;惩罚为非作歹的恶人,百姓就会感到喜悦。
唯一使生活成为可能的是永久的、无法忍受的不确定性;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It’s one thing to have a past, and another to be held hostage by i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