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was so much older then, I'm younger than that now.
那时我老得多,现在我比那时年轻。
——〈中国问题的真解决〉,与伦敦《滨海杂志》记者谈话,1911年11月
The only limit is the one you set yourself.
法律不仅仅是主权者的任意命令,而是人民共同意识的表达。
举一个例子尚且不明白,就不要追求见多识广。
做出伟大工作的唯一途径是热爱你所做的事情。
地球上唯一伟大的是人,人身上唯一伟大的是心灵。
语言是存在的家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