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ophesying was the only human art that couldn't be improved by practice.
预言是人类唯一一项无法经由练习而改善的技术。
我不知道是妈妈对,还是丹中尉对,我不知道,是否我们每个人都有,注定的命运,还是我们的生命中只有偶然,像在风中飘。但我想:也许两者都有吧,也许两者都在同时发生着。
如果我们明智地使用技术,它可以成为林业最伟大的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