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俄国是俄国，中国是中国。俄国有俄国的主义，中国有中国的主义。我方才一篇话，处处论到俄国，是说他革命党的组织，不是说他的革命的主义。
——回答清华学生“国民党施行的，是否俄国的主义？”，1924年2月9日
在人们心中，损失比收益显得更大。
我大概永远也遇不到任何合理的问题。
强大的企业文化始于透明度和责任感。
活着就是受苦，生存就是在苦难中找到某种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