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是一座伟大的大教堂,但星星是它的窗户。
我却认为,如果这种雌蛾不是那么罕见,那么雄蛾根本不可能有如此强大的嗅觉能力。而之所以有这种本事,是因为它们经过了辛苦磨炼。不管是动物还是人,只要将所有的注意力和意志都投注到某一事情中,就一定能成功。就是这样。你刚才说的也是同一回事。只要认真去观察一个人,你对他的了解会超过他自己。> 如果雄蛾将自己的意志专注在星辰或其他事物上,当然不会有成果。然而,它根本没有这样做。它只尝试那些对它有意义有价值的事,那些它不可或缺的事。正因为这样,它才达到了令人难以置信的成功——它获得了一种独一无二的奇迹般的第六感。我们人类当然有更大余地,比起动物来,好处也更多。可是人类余地比较小,无法超越自己。我可以胡思乱想,想像自己一定要去北极等等,但只有愿望真正发自内心,成为我的真心时,我才会有足够强烈的意愿去实现它。一旦是这种情况,也就是说一旦你的心命令自己去尝试,事情就水到渠成了,你可以随心驱使自己的意识。比如说,我现在打算影响神父,让他以后不戴眼镜,这是行不通的。因为这只是戏言。可是去年秋天,我曾经有一个强烈的意愿,想调换自己在前排的座位,那件事就成功了。那次突然来了一个人——他的姓氏排在我前面,但之前一直生病没来——所以得有人给他让出一个座位,于是我当然成了让位的人,因为我的意志不会放过这个眼前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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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我不知道这个词是什么意思。我很开心。但成功,这取决于在某人眼中成功意味着什么。对我来说,成功是内心的平静。那对我来说就是美好的一天。
【释义】:言论应有明确的主旨,行动应遵循一定的方法,亲近他人一定要有恰当的方式。
季札说:“中国之君子,明于礼义而陋于知人心。”这是确的,大凡明于礼义,就一定要陋于知人心的,所以古代有许多人受了很大的冤枉。例如嵇阮的罪名,一向说他们毁坏礼教。但据我个人的意见,这判断是错的。魏晋时代,崇奉礼教的看来似乎很不错,而实在是毁坏礼教,不信礼教的。表面上毁坏礼教者,实则倒是承认礼教,太相信礼教。因为魏晋时所谓崇奉礼教,是用以自利,那崇奉也不过偶然崇奉,如曹操杀孔融,司马懿杀嵇康,都是因为他们和不孝有关,但实在曹操司马懿何尝是著名的孝子,不过将这个名义,加罪于反对自己的人罢了。于是老实人以为如此利用,亵黩了礼教,不平之极,无计可施,激而变成不谈礼教,不信礼教,甚至于反对礼教。——但其实不过是态度,至于他们的本心,恐怕倒是相信礼教,当作宝贝,比曹操司马懿们要迂执得多。现在说一个容易明白的比喻罢,譬如有一个军阀,在北方——在广东的人所谓北方和我常说的北方的界限有些不同,我常称山东山西直隶河南之类为北方——那军阀从前是压迫民党的,后来北伐军势力一大,他便挂起了青天白日旗,说自己已经信仰三民主义了,是总理的信徒。这样还不够,他还要做总理的纪念周。这时候,真的三民主义的信徒,去呢,不去呢?不去,他那里就可以说你反对三民主义,定罪,杀人。但既然在他的势力之下,没有别法,真的总理的信徒,倒会不谈三民主义,或者听人假惺惺的谈起来就皱眉,好像反对三民主义模样。所以我想,魏晋时所谓反对礼教的人,有许多大约也如此。他们倒是迂夫子,将礼教当作宝贝看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