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事情的时候，需要照管这颗心，小心谨慎，好像有事一样；有了事情的时候，却要放下这颗心，泰然自得，好像没事一样。没有事情能像有事一样提防，才可以平息意想不到的变故；有了事情能像无事一样镇定，才能消除事件过程中的危机。

自然法则不仅仅是被观察到的，而是观察者与被观察者之间相互作用的结果。

展览不仅仅是作品的展示，而是体验的编排。

整个构造与创造之间的区别恰恰在于：构造的东西只能在构造之后被爱；而创造的东西在存在之前就被爱。

The study of intelligence must be grounded in the study of symbol systems.

我们每天支配的时间是有弹性的；我们感受到的激情会扩展它，我们激发的激情会收缩它；而习惯会填补剩下的部分。

我们越是了解非人类动物的真实本性，尤其是那些拥有复杂大脑和相应复杂社会行为的动物，就越会对它们在为人类服务中的使用产生伦理上的担忧——无论是在娱乐、作为“宠物”、用于食物、在实验室中，还是我们施加给它们的任何其他用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