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作是中立的、复合的、倾斜的空间,在那里我们的主体滑落,所有的身份都丢失了,从写作的身体的身份开始。
你不能靠一厢情愿的想法来为一个国家提供动力。
唯一真正的舞蹈是灵魂的舞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