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家的角色是让不可见的东西变得可见。
恐惧是所有情感中最民主的。
La ficción es más real que la realidad, porque la ficción nos permite ver lo que la realidad oculta.
——从浙江观潮返上海后题词，1916年9月15日
我是一个喜欢非标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