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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群体的性格和命运,往往由其最低劣的成员决定。
我不追随潮流,我创造潮流。
Move fast and break things. Unless you are breaking stuff, you are not moving fast enough.
我从来不太愿意以道德家的口吻来说话。
写作是一种自由的行为,是一种以其他方式无法表达的表达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