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是一首伟大的诗，但星星是它的文字。

语言不是描述现实的工具，而是现实本身。

儿童首先发挥功能的是感觉器官。

记忆是一种抵抗形式。

The act of writing is an act of resistance against the forces that seek to erase us.

If you're not making mistakes, you're not trying hard enough.

我从十五岁开始致力于学习，三十岁便能自立于社会了，四十岁对各种事理不再迷惑不解，五十岁懂得了自然界的规律，六十岁对听到的事情能领会贯通，并能辨别是非真伪，七十岁时做事能随心所欲，但又不会超出礼法的规范。

糟糕的战略不是缺乏战略，而是主动回避制定好战略的艰苦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