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越意识到面对宇宙力量时的渺小和无能，人类的成就就越令人惊叹。

I became insane， with long intervals of horrible sanity.

事实上，自然科学长期以来只是大脑和想象力的产物：现在是时候回归到对物质和显而易见事物的朴素而健全的观察了。

我要告诉你我要做什么，以及我不做什么。我不会再为我不再相信的东西服务，无论它自称是我的家、我的祖国还是我的教会。我要尽力通过某种生活或艺术的方式，自由而完整地表达自己，用我允许自己使用的唯一武器来捍卫自己——沉默、流亡和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