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画的每一条线都是一个道德决定。
理论是灰色的,而生活之树常青。
唯有浅薄的人需要用数年挣脱一种情感。一个人当得了自己的主人,便可轻易终结哀伤,轻易制造快乐。
在一个国家中,一个公民的自由就是所有人的自由。
We are all exiles in some way, searching for a home that may not exis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