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don’t like to be told what I can’t do.
有什么方法可以解决刚才提到的这些焦虑呢?是有的。我想提出几项,先说“功绩主义”,也就是相信每个人的地位忠实呈现他的能力,我认为这种想法太疯狂了,我可以支持所有相信这个想法的,无论是左倾还是右倾的政治家,我同样相信功绩主义,但我认为一个完全彻底以能力取决地位的社会,是个不可能的梦想。
译文:人心就像天空和深渊。心的本体,无所不包,原本就是一个天。只是因为被私欲所阻碍,那么天的本体就丧失了。心中的道理无穷无尽,原本就是一个深渊。只是因为被私欲堵塞,那么深渊的本体就丧失了。
记忆是个狡猾的东西;它既可以是安慰,也可以是诅咒。
我最大的对手就是我自己。
"We are all in the gutter, but some of us are looking at the stars."
过去的艺术被神秘化,因为一个特权少数派正在努力发明一种历史,这种历史可以回溯性地证明统治阶级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