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诗,如同几何圆规般,画著圆,时而亲密贴近,时而广及全球,唯一不变的是,圆规的尖端总是插定在囚室里。
我想成为一个文艺复兴式的女性。我想画画,想写作,想表演,我想做所有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