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已败之事者，如驭临崖之马，休轻策一鞭；图垂成之功者，如挽上滩之舟，莫少停一棹。
挽救失败的事，就好像驾驭悬崖边的马，不能轻拍一鞭。对于即将成功的事，就好像拉船上沙滩，不能少停一桨。
The more specific you are, the more universal you become.
小王子穿过沙漠。他只见过一朵花，一个有着三枚花瓣的花朵，一朵很不起眼的小花……
没有人民的普遍知识，自由就无法得到保障。
——晚年访谈
我们不能把问题留给下一代解决，我们现在就必须尽自己的一份力。
叙事是一面镜子，不仅反映了我们是什么，还反映了我们可能成为什么。
A sustainable future for coal depends on our ability to integrate cleaner practices without sacrificing the livelihoods of those who depend on the indust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