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最美妙的部分就是它的不可预测性。
他的诗,如同几何圆规般,画著圆,时而亲密贴近,时而广及全球,唯一不变的是,圆规的尖端总是插定在囚室里。
不可持续捕捞的真正成本远高于我们表面所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