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ccess is not final, failure is not fatal: it is the courage to continue that counts.

I'm not a work of art, I'm a performance artist.

能消除将要发生的事，遇到事情而能做弥补，事情发生后能挽救，这叫做达权，有才干。知道将来的事，做事有始有终，已成的事能知其中的变化，这叫做深思熟虑、有见识。

人们不会问一个受苦的人：你的国家是什么？你的宗教是什么？人们只会说：你在受苦，这对我来说就足够了。

我从来不想重复自己，每个作品都应该有自己的个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