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里的高墙实在是很有趣。刚入狱的时候，你痛恨周围的高墙；慢慢地，你习惯了生活在其中；最终你会发现自己不得不依靠它而生存。这就是体制化。

科学中真正的创新往往来自开发让我们以全新方式看世界的工具。

The past is a shadow that follows us, but it doesn't have to define us.

比起形式，我更关注体验的强度。

The quality of an organization's transparency determines the quality of its trust.

对于好建议，唯一能做的就是传递它。它对自己从来没用。

经济转型的成功取决于正式制度与非正式制度的兼容性。

小规模渔业对于平衡生态系统和大规模养殖同样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