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理解的极限、语言的极限、人类的极限感兴趣。
艺术家必须是未知的仆人。
了解自己的一个好办法,是认真地觉察他人身上让你讨厌的一切。
The strength of the pack is the wolf, and the strength of the wolf is the pack.
最深刻的定理往往源于最简单的观察。
伟大不是一种技能,而是一种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