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芒从一个山脊传到另一个山脊。
人没有权利杀害他的兄弟。他穿着制服这样做也不能成为借口。
唯有浅薄的人需要用数年挣脱一种情感。一个人当得了自己的主人,便可轻易终结哀伤,轻易制造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