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崇拜我的人常常说我的头脑几乎有一只篮子那么大，不过他们不肯说出这只篮子的尺寸。

对我来说，无畏并非毫无畏惧。它不是完全不害怕。对我来说，无畏是心怀恐惧。无畏是心存疑虑。很多疑虑。

The only way to discover the limits of the possible is to go beyond them into the impossible.

我不认为文学应该是一个道德机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