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的职责是扰乱、质疑、动摇确定性。
The duty of literature is to disturb, to question, to undermine certainties.
真正的作家是能够用文字触动读者灵魂的人。
The only thing that can make you a better person is yourself.
心理学的任务是绘制意识的结构图。
写作是一种思考的方式，一种理解世界的方式。
别人胜过我，没有什么害处，因为这样的话，别人不会在他们的内心深处积下对我的怨恨；我胜过别人，不一定是什么好事，因为这样的话，那些心胸狭窄之人，恐怕会给我降下难以预测的灾祸。
Art is the only serious thing in the world. And the artist is the only person who is never serio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