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作的行为是一种抵抗,一种重新夺回我们的声音和故事的方式。
成功的真正标准是你帮助他人取得成功的程度。
我想澄清一下:我不会因为父母的观点,而责怪他们。埋怨父母给你指错方向是有一个时间段的。当你成长到可以控制自我方向的时候,你就要自己承担责任了。
故事是我们文化的生命线,是我们理解世界和我们在其中位置的方式。
To write is to listen—to the voices within and the world outside.
流放不仅仅是一个地理概念。你可以在自己的祖国、自己的家里、一个房间里成为流放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