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科学中最令人兴奋的短语,预示着新发现的,不是“我找到了!”而是“这有点奇怪……”
Photography is, first of all, a way of seeing. It is not seeing itself.
最伟大的老师是那些告诉你去哪里看,但不告诉你该看到什么的人。
在科学工作中,那些拒绝超越事实的人很少能真正理解事实。
听到了却没有亲眼见到,即使听得再多,也必有谬误;亲眼见到了却不能理解,即使记得再多,也必有错误;知道了却不去实际践行,就是知识再多,也必然困惑。
Writing is a form of self-redemption.
一幅画像束缚住了我们。我们无法走出它,因为它存在于我们的语言中,语言似乎无情地一次次地重复给我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