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是尝试突破自己声音的界限,探索新的领域。
欧洲不应是一个怀旧的洲,而应是一个充满希望的洲。
规模很重要,因为它改变了我们与作品的身体关系。
世界上最伟大的事情就是知道如何属于自己。
The poet's task is to find the eternal in the transi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