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不认为自己是偶像。别人心中的东西不在我心中。我只是做我自己的事情。
I never think of myself as an icon. What is in other people's minds is not in my mind. I just do my thing.
对习俗和法律的遵从很容易成为对谎言的掩饰,这种掩饰极为巧妙,令人无法察觉。它可以使我们逃避所有的批评,它甚至能够使我们欺骗自己,令我们相信自己是 显然正当的。但是无论他的正当性得到多少公众舆论或道德准则的支持,在内心深处、在普通人的意识层次之下,他仍听到一个低低的声音:“哪儿有点不正常”。
"The ephemeral nature of my work is a reflection of life itsel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