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对不自由世界的唯一方法就是变得绝对自由,以至于你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反叛。
可持续性不再是可选项,而是商业的必要条件。
诗歌是一种抵抗的形式,一种对压迫说不、对自由说是的方式。
If I get married, I want to be very marri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