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不要低估一个有动力的团队克服障碍的力量。

上天安排我福分浅薄，我就培养高尚道德去迎接它；上天安排我身体劳顿，我就修炼精神安逸去弥补它；上天安排我遭遇艰危，我就努力实现政治理想去沟通它；上天安排我境况困苦，我就力求精神愉快去疏导它。

I'm not a politician, I'm a performer.

We must be brave to face challenges and dare to break through ourselves.

——2004年在南京航空学院上的演讲

我们都是某个地方的流亡者，即使是从自己的童年流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