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与生活之间的界限应该是模糊的。
森林是一位老师,只要我们愿意学习。
旅行的用途是用现实来调节想象力,而不是想象事情可能是怎样的,而是看到它们实际是怎样的。
质量不是一种行为,而是一种习惯。
抽象的目的不是模糊,而是创建一个新的语义层次,在这个层次上可以绝对精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