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terature is the memory of humanity, and without memory, there is no identity.

The world is a prison in which solitary confinement is preferable.

想象反事实的能力是区分人类和机器的关键。

水的源头如果浑浊，那么水流就不可能清澈；言行不讲信用的，名声必然受到损害。

自然状态有一种自然法则来管理它，这种法则约束着每个人：而理性，即这种法则，教导所有愿意咨询它的人类，既然都是平等和独立的，任何人都不应伤害他人的生命、健康、自由或财产。

艺术不是一件东西；它是一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