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only thing standing between you and your goal is the story you keep telling yourself as to why you can't achieve it.

良心是书中之书。

生活是一系列的时刻，有些好，有些坏，但都很重要。

——回答清华学生“国民党施行的，是否俄国的主义？”，1924年2月9日

现代物理学的挑战不仅在于理解宇宙，还在于理解我们在其中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