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作是一种思考的方式,一种组织生活混乱的方式。
逃亡时想起张俭的遭遇,强忍濒死等待杜根般的转机。
所以说百工干事,都有法规可以衡量。现在大道治理天下,其次治理大国,却没有法度来衡量,这就是还不如百工聪明了。
我的语言的界限意味着我的世界的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