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是,最多人的最大幸福是衡量对与错的标准。
你写作不是因为你想要说些什么;你写作是因为你有话要说。
如果事实、逻辑和科学过程都只是随意的“社会化构建出来的”说辞,那么我们能够得到的就只是某种共识--具体而言,也就是同伴群体中的共识,那种青春期的人们或者知识界很多人当中更愿意信奉的共识。
We must be brave to face challenges and dare to break through ourselves.
思考者最大的幸福是理解可理解的事物,并默默地敬畏不可理解的事物。
光是形式的伟大揭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