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件事情对你很重要，即使成功的概率很小，你也应该去做。

——在广州全国青年联合会演说，1923年10月21日

I don't want to be remembered for my fame. I want to be remembered for my passion.

阅读是穿别人的鞋子走路；写作是留下自己的足迹。

The truth is rarely pure and never simple.

诸位到书院为何，哪里仅仅限于是搞学问和写文章，具有一种技艺与特长，便可算得上是读书成才之人；我对所追求的也不过分计较，不过就是为子为臣为弟为友，尽到五种人伦的职责，共同成为恪守礼教的正人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