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政治家。我是艺术家。我不必政治正确。
我想,当这一切的一切都已经结束时,这些回忆还是会历历在目。你知道的,就是那种万花筒般的回忆,被无限放大和复制。就这样一幕幕回放。可真实的他,从未回到我身边。
有时候唯一的生存方式就是变成另一个人。
穷人不仅仅是消极的受害者;他们是试图在艰难世界中航行的积极行动者。
记忆是我们以为已经忘记的东西;也是我们以为会记住的东西。
Art can be a form of resistan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