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数学中,你不理解事物。你只是习惯了它们。
在暴君有权杀死一个国家的权利被证明之前,一个国家在必要时杀死暴君的权利永远不会被怀疑。
我觉得自己先是一个诗人,然后才是个音乐家。我活着像个诗人,死后也还是个诗人。